“陛下,柴恪在朝会上并未介绍迁安之战太多,想那宰赛也算是蒙古人中难得一个豪雄,既然不远千里来犯,岂有没有周全准备之理?便是建州女真和察哈尔人也会为其提供周密的情报支持,对蓟镇,对永平府都是有相当了解的,但是进犯永平府之后便迭遭不顺,冯铿从几个月之前便开始准备,动员民众坚壁清野,勒令所有士绅百姓尽皆将迁安城外所以可食可用之物藏匿或者转移,让蒙古人进来之后便是成了瞎子聋子,而且饥寒交迫,无法就地觅食,然后又在滦河岸边设伏,火烧连营,大挫内喀尔喀人锐气,这才使得内喀尔喀人强攻迁安城不下之后起了退缩之意,只不过凑巧京营给人家送上了一顿美味罢了。”
宝琴悄悄附耳在自己姐姐身边道。
心中唏嘘感慨之余,平儿也知道大概也就只能说道这份儿上了,这涉及到两家人,不单纯是两个丫头的私人恩怨,再好的感情面对着日后两家人的利益恩怨,只怕都只能搁置在一边,更别说莺儿和紫鹃的关系还远达不到那种如自己与紫鹃或者鸳鸯那样的关系,莺儿也本不是贾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