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些牵强,但是一时间冯紫英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宽解对方,李纨此时心境也有些繁乱,只是想要求得一个心理安慰,冯紫英这漏洞百出的话也让她心里稍稍一稳,却没有再深想下去。
“又怎么了?”柴恪笑了起来,“我就随口一句,就引起你这么大感慨,若是真不堪使用,每年年末你作为上官自然有权像考核的官员提出自己的看法,吏部和都察院也会根据你的建议意见给予考核意见,若是不合格者,自然也要处理,但你总得说明人家究竟犯了什么错,哪方面做得差了,不能单凭你观感就替人家定性,人家好歹也都是十年寒窗苦读才出头的,得有一个说法。”